不过,她也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她天天待在屋里,冬雪院大门紧闭,免不了被多心的人猜测些什么。
不过,还是很可疑啊。虽然说云楚晗不在。但是从最近他来冬雪院的频繁程度,府里上上下下应该都能看出来。这样乱嚼舌根,不怕王爷回来责罚她们吗?
莫不是,她们故意嚼舌根,是想让自己听见?
“对了娘娘,奴婢听说,曲孺人她几日前回了母家,还没有回来。”刘婆子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曲凌雪,看着冰清玉洁,一尘不染。但是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反正,我是看不透。”离久久现在想起曲凌雪,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简单。
“趁着王爷不在,居然回母家住这么久?曲孺人不是一向很守规矩吗?莫不是她母家出了什么事?”碧箩好似得问。
刘婆子摇了摇头,说:“这一点确实很奇怪。小姐,一直以来,曲孺人都很守规矩。奴婢打听过了,她是一大早走的,早饭都没吃。奴婢也没听说曲府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鬼母家住几天并不稀奇。嬷嬷,你似乎很在意这件事。”离久久看着刘婆子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她到底在意什么。
“小姐,奴婢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曲孺人绝非善类。”
听了刘婆子的话,离久久点了点头:“以后,咱们小心就是。”
又过了几天。
碧箩从洗衣房回来,脸拉的老长,比前几天刘婆子的脸还难看。
看着碧箩不高兴的走进来,离久久放下手中的笔,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碧箩把衣服往桌子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气呼呼的说:“我从洗衣房取了衣服,回来路上看见两个丫鬟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后面。奴婢本来想着也没什么。谁知道,她们居然在说小姐的坏话!奴婢就冲过去想质问她们。结果她们跑的对兔子还快!奴婢都没看清楚她们长得什么模样!”
刘婆子走了过来:“昨天奴婢去膳房的路上,也在假山那里听到有人说娘娘的坏话。但是走过去她们就跑了。”
离久久坐下,问:“今日碧箩遇到这次,是第几次?”
刘婆子想了想,说:“几日前,奴婢在冬雪院外碰到的那一次是第一次。之后,每次奴婢和碧箩出门,机会都会碰见,应该是六次。”
“每一次你们都看不见她们的正脸,或者她们跑的很快。而且每一次都是两个人。她们躲在树后面,假山后面,还有拐角有遮挡的地方。你们猜,每一次会不会是相同的两个人?”
碧箩皱了皱眉头,说:“光顾着生气了,没仔细听……”
“奴婢也是。不过,听娘娘这么一说,好像她们是刻意为之。”刘婆子说道。
离久久淡淡一笑:“盯着我的人有很多,除了外面那些豺狼虎豹,王府里面未必没有。到底是谁呢?”
“小姐的面容,明年开春定会完好如初。在这之前,难道要一直躲着不见人吗?”碧箩有些担忧。
刘婆子急忙说道:“无妨,再过几个月,脸上的疤痕就不重了。到时候多擦些胭脂水粉就看不出来了。”
碧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到时候,小姐一定向王爷要管家权。这样,在王府面对那些妾室才能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