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很奇怪……这种病之前咱们从没遇到过啊!对啦!之前那几个人咋样啦?”
老头回道:“情况越来越糟糕了,身体僵化程度日益严重,而且五官逐渐变形,我看越来越像是……”
老太太“嘘”了一声:“你小点声,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是……你是齐鲁医院神经内科的教授,山东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怎么可以宣扬迷信思想呢?”
老头忙解释:“不是我想怎么样……你是没见到啊!已经有几个病人的语言和思维能力都开始退化,越来越像是动物,牙齿还越来越长,分明就是返租行为,可目前还没有找到治愈的办法。”
老太太又问:“听宣明家弟妹说好几家医院都出现了这样的病人,这个……这个是真的吧?”
老头点点头:“是啊!都是一样的情况,这事卫生部下了命令:严守秘密。”
老太太还是不依不饶,继续问:“这种返祖的怪病究竟是怎么得的?不会是传染病吧?”
老头瞪了一下老太太:“净瞎说!已经证实,不是传染病,只是目前没找到病源……行啦!这些事不能在外面说,咱们……咱们赶紧回家吧!明天我还要去开会,好多同行老朋友都参加,还有几个大领导……”
俩人手挽着手离开了。
一番对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啥怪病,怎么全身的肌肉会僵化,五官逐渐变形,语言思维也逐渐退化——这和僵尸的特点好像啊!
“愣啥神啊!”
吴静涵轻轻拍了我一下。
“没……没什么!”
“那咱们回去吧!挺冷的……”
“嗯!”
回去的路上给郝民圆打了个电话,问了问秦主任的事有没有新的进展,他苦笑着告诉我忙活了一整天,却是一筹莫展。
因为案子诡异,根本就无从查起,所以他和刘希利决定明天一早回到河口。
他问我有什么打算,是不是一起回去。
我想留下陪吴静涵,再说还惦记孙老头欠条的钱,万一他赖账咋办。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八点半,我赶紧推醒熟睡中的吴静涵。
“懒猪!起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