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骗你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号码,国内只有我爸有。”对方一边哭,一边回道。
“你爸让我给你转二百万块钱,不过明天才能取出来,到时候你给我说一下卡号,我把钱打给你啊!”
话筒里又沉默了几秒钟,女孩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不用啊!”
“不用??”我是既震惊又惊喜。
难道二百万块钱都不要了?如果她不要,这钱……
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女孩又接着说:“我今晚下午的飞机,明天八点就能赶到河口,爸爸……爸爸的后事得处理,等我去了再说吧!”
“你能回来了——那太好啦!”
为了避免尴尬,我干笑了几声。
“恩!回到河口我会联系你的……谢谢你啊!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奥——我姓刘,其实咱俩年龄应该差不多……我今年二十三岁。”
“嗯——我爸还有这么年轻的朋友啊!我比你小两岁。”话里话外其实还是质疑。
回到派出所,郝民圆他们正准备开会,觉得我大病初愈,本不想叫我,可看到我恰好回来,气色还不错。
“走吧!一起听听案情分析——这案子十分奇特。”
坐到会议室,刘希利利用会议室的放映设备,把一张张照片展现到了众人面前,同时一边介绍。
“所有的死者全都是颈部被掐断,此外并无其它外伤,另外所有人脖子上都有个青色的“姬’字,这么说……应该都是黄河佘刀人。”
“另外二十几名死者皮肤黝黑,明显带有压热带人的皮肤特点,这一点目前没有合理的解释……现场并无打斗过的痕迹,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