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利回道:“也许关键不在尸体,而在于凶手,或者说在于死者的死亡方式。”
“对啊!死者的死亡方式很奇怪,像是某种祭祀活动。”
其实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走出停尸房,几个人都很沮丧,尤其是我,原本以为能扮演一个“英雄”,谁知道却是一番徒劳。
谁知道更让我沮丧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刚走到大厅,忽然觉得脑袋十分疼痛,随之眼前一黑,眼前的一切消失了——我瞬间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皮,头顶挂着掉瓶,视线一歪,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
张立海、吴宇辉、小何、王胜佳,他们也都围在我左侧,瞪大了眼看着我,能看得出四个人一脸担忧之色。
“你怎么样啦!”
“感觉好些啦?”
我?
我想坐起来,双手刚一撑,王胜佳眼疾手快,赶紧靠上来扶着我,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我是不是晕了?”
“你……你自己还知道,看来脑子没事!”吴宇辉打趣道。看得出,她是故意开开玩笑,想缓解一下紧张坟气氛。
“我应该没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晕厥的。”
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定自己没啥事。
“喂!郝所,鲁东醒啦!”
张立海打了个电话,一听就知道给郝民圆打的。
挂掉电话,他又笑着对我说:“是郝民圆所长一再叮嘱的,他去区里开会了,叮嘱我等兄弟醒啦,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他。”
“到区里开会?不会是为这次案子吧!”
“兄弟你说对啦!区里领导对这件事很重视,因为三名死者的死状特殊,在社会上已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一大早直接打电话叫郝所长去开会。”
“我……我晕了多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