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静涵……”
我刚开口,就听到话筒里传来吴静涵呜呜的哭声。
“怎么啦,出啥事啦?”
手机另一边的吴静涵哭了几声后,才啜泣地回道:“吴老师死啦!”
其实一听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已经这么想了,可亲口听她说出口,心里还是一颤。
“怎么死的?昨晚的事嘛?”
“嗯——当地刑警和法医刚离开,说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可是……可是吴老师心脏一直很好啊!”
心脏病?
难道又是那个魔!!
我震惊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四五百里路,魔竟然跑到了济南?这速度能比得上汽车了。又一想,也许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左手无名指的佘之戒就能瞬间做的,别说四五百里,就是四五千里,四五万里,只要我脑中能浮现出那里的场景,就能秒到。
我安慰了几句,想着赶紧把这事告诉郝民圆。
“民圆哥,死的人可能不是四个……”
我简单说完,郝民圆冷笑一声:“刚才接到报案,文物局又死了两个,都是那晚摸过棺材的人呐!”
我刚坐下,一听这话,直接跳了起来。
“这么说已经七个啦?”
郝民圆苦叹一声,又点上一根烟,深吸了口:“所里人手不够了,陪我去一样文物局吧!”
文物局原本是个冷清衙门,可此时院内却停着七八辆车,十几个人围在之前放着红棺材的大楼前,小声议论着什么。
见到我们走进,两人迎了过来,一个是之前接待我们的中年男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文物局的三把手,另一个看着年纪比他大七八岁,厚厚的眼镜像是酒瓶子底儿,浑身透着一股书生气。
“这位……这位是郝所。”中年男人又指了指厚眼镜男,“这是我们侯局长,昨晚刚出差回来……”
说了两句客套话,郝民圆直奔主题。
“俩人是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