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齐盛飞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女孩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在拒绝什么?
“民女的事太子殿下应该知道。父亲在母亲离世后不到一个月就迎娶了费春兰进门。我自幼就被送往外祖父家。所以我从懂事起就发下了心愿,以后嫁人绝不允许夫君纳妾。”
“……”
“你的意思是,不让本宫再纳妃了?”
“殿下是不可能这样的,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皇家也不能答应这样的要求,所以……”
余晚福了福身子,诚恳说道:“民女感谢太子殿下,却并不能答应。”
……
齐盛飞也不知道怎么从珍香楼里出来的,反正到了马车上,他也没心思再等珍香楼的老板了,而是直接命人回了太子府。
……
人走后,熊明好奇问道:“老板,刚才那位是谁?瞧着似乎身份尊贵。”
“那是当今太子。”余晚勾了勾嘴角。
熊明睁大眼,心中暗自庆幸刚才那位让他避让时他没有太多纠|缠,否则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板,您今天为何要这么说呢?”
“没想到齐盛飞会在这里守株待兔,临时发挥了一下。”
余晚伸出手看了看,笑道:“前几天刚好伤了,就利用了一下。”
熊明:“……”
别看余晚才十来岁的年纪,可是这心思却……
“还有一件事。”
“什么?”
“珍珠馆的老板就是刚才那位。”
“啊!!”
余晚笑了笑,说道:“他这段时间应该没心思理会这里。至于别的事你不用多说,要是看到什么也只当看不到。”
……
晚上,余晚睡不着看书,后半夜时听到了院外有动静。
虽然非常轻微,可她还是听清楚了。
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余晚静坐在屋内。
“请问安乐王,你经常半夜飞檐走壁进姑娘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