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是明心堂的段昭虹。”
“……”
齐盛冕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恭敬道:“原来是段先生的女儿,倒是本王慢怠了。”
于是,齐盛冕一挥手又叫了掌柜加了几个不在菜单上的菜肴。
段明月见齐盛冕的客气不是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待她和弟弟明玉,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拘谨和戒备。
吃完饭的时候,段明月竟然和齐盛冕互相奉为知己。
齐盛冕派了一辆马车送段家姐弟回去,自己则是送余晚上了马车。
“你刚才一直都很少话,是不是我和段明月聊的你不感兴趣?”
“你们聊的都是治国修身的大道理,我可听不懂。”
“那下次我不说了。”
余晚讶异的看着齐盛冕,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问道:“为什么?刚才不是聊的很好?”
“如果你觉得没意思,那我就不说了。对了,你除了对香料和医术有兴趣,还有什么爱好?”
“对数银子有兴趣。”
“……”
大概是跟段明月说了许久圣贤经典,这会儿听到余晚说喜欢银子,倒是觉得她特别真实可爱。
这世上就算有满腹经纶,最终还是离不开钱财。
大概是段昭虹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娶的妻子是商贾之女,而且他也没有为官的想法。
齐盛冕对段昭虹一直很敬重,原本就打算结交,只是没想到他会遭遇意外。
“对了,你和段明月怎么会认识呢?”
“我和她还挺有缘分。”
余晚也不瞒着齐盛冕,把今天在珍香楼和之前段明月父母的一面之缘也说了一遍。
齐盛冕听完不禁也说道:“这么说起来,你和段明月还真是有些缘分。这个段明月不同于京中普通贵女,她的影响力是那些才子。”
“你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这个段明月是值得结交的女子。而且,刚才我听她的见解,颇有段昭虹的风姿,只可惜她是个女子,否则一定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