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说,最了解南北朝的当属二爷家族,这事还得请二爷相助。”
没人比二月红更清楚这戒指背后牵扯的是多大的危险,只是他重情义,犹豫再三还是点头答应。
这辆诡秘的火车源头在一座矿山,近来常有日本特务出没,张启山带了副官和二爷八爷悄悄的潜入进去,虽说同行的几人都是高手,但姜胭心头还是有些不安,便与乐宜商量,叫陈皮带了一队红府的手下去附近守着。
也幸亏这一安排,几日后几人带着奄奄一息的张启山刚逃出矿洞便被日本人埋伏了,有陈皮接应才顺利回到长沙。
医馆里,姜胭出手逼出钻进张启山体内的诡异发丝,将它丢进火盆里滋滋的烧成灰烬。
“你们不在的这几日,日本人里那个领头的田中
良子试图闯进红府挟持乐宜。”几人听的眉头紧锁,尤其是二月红,惊的立即要走,姜胭又说,“不过不打紧,我一直跟着乐宜呢,顺手将她弄死了,你们应该不介意吧?”
齐铁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姜胭看着喜欢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尖。
“这一次多亏夫人,否则乐宜只怕要吃大苦头。”二月红起身感激的鞠了一礼。
“二爷客气,田中良子虽然死了,可埋伏你们的人却没有撤回,可见除了她这幕后还有人在觊觎,就要请佛爷的人再仔细留意了。”
张启山神色肃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