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太笨嘛。”
裴迪阿姨这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都是有毒的,她每天泡的花茶就是解毒的,送给他喝他不喝,那就只能自食恶果喽。
桑梓闭着眼睛,享受着窗外阳光洒在侧脸上的温柔和煦。
这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面对的老东西才是狠角色。
她轻轻哼着歌,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应该是老水发了消息。
果然,拿起手机一看,老水的电话紧接着就打来了。
“小社长,有个大买卖。”
“说。”
“鬼门在t区沙漠有块罂粟田,我们刚刚发现的。”
桑梓皱了皱眉,“多大面积?”
“一眼看不到头。”
桑梓舌忝了舌忝后槽牙,舒了一口气,“那就……烧了吧。”
“那可壮观了,得染红半边天。”
桑梓双腿晃悠,“刚好t区土壤不行,少了也当是个土施肥了。”
“好嘞!”
鬼门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偏,大部分都是见不得光的,想要彻底把鬼门连根拔起,就得下猛药。
桑梓挂了电话,一个人走到院子里,悠哉地替裴迪阿姨把两盆该移栽的花换了盆,做完了已经是夕阳了。
老水他们动作快,鬼门的动作只会更快,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
单臣郁那个老爹出了名的下手快准狠,桑梓又得罪他太狠,估计当晚就得见真章。
桑梓没躲,就像往常一样,自己给自己做晚餐,然后上楼洗了个澡,端着咖啡坐在院子里。
夕阳西下,隔壁院子留守的狗散步到了桑梓身边,桑梓给了他一根肠,结果这家伙就赖着不走了。
桑梓啧啧两声,叹了口气,“还得保护你,真是……”
她话音未落,隔空一道细微的“咻”声擦过脸颊,眨眼的功夫,脸颊上就有凉凉的液体往下滑的感觉。
疼痛都还没来得及到位,血液已经流出了伤口。
桑梓眯着眼睛,摸狗脑袋的动作没顿,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p股,将它赶进了自己的座椅下面。
她手腕稍微一动,同样的寒光,顺着刚才的线路,打向了对方的位置。
桑梓耳朵微动,听出人倒地的声音,唇角扬起轻蔑的弧度,伸手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脸颊上的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