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温和的态度,蔺苒苒这才相信孩童说的话。她顺着孩童的话跟他说,“那就麻烦阿北带我去找夏先生了。”
被唤作“阿北”的孩童面上神色不显,心里有几分不喜,这个称呼,只有相熟的人,他才愿意让对方叫,一个妈咪不喜欢的人,凭什么唤他阿北?
他点了一下小脑袋,沉默着将人往君叔叔所在的方向带。
夏江墨离君衡寒其实并不远,因为君衡寒站的那个地方是放着小蛋糕的长桌子,而夏江墨站的地方就在那张桌子后面的一张桌子,放着布丁之类的甜点。
蔺苒苒想要走到夏江墨面前,就一定要路过君衡寒,除非绕过去。
然而君衡寒本来就是抱着搞事情的想法站在那里的。君衡寒拦下那个穿着长裙的温婉女子,扬起嘴角,勾出一个浮于表面的笑意,“蔺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你聊聊天?”
蔺苒苒被算计过一次,对于这个长得英俊儒雅的男人,只剩厌恶和不喜。
她没有掩饰自己对君衡寒的意见,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警惕地后退了半步,“你想要做什么,让开,我要去找夏先生。”
君衡寒拿起一块小蛋糕递过去,诚意十足,“蔺小姐,我只是想跟你聊聊,毕竟你也知道,按照现在有关部门掌握的证据来看,我想要告你,你几乎没有翻身的可能。”
他做事情最不喜欢的就是留下别人可以威胁到他的证据,而且据苏子铮所说,蔺苒苒伤了他已经是定案,他如果想要走正常的法律途径坑蔺苒苒,蔺苒苒请再好的律师都无济于事。
他现在,可是在好声好气跟人谈事情。
蔺苒苒眼里有厌恶浮现,“君先生,我知道你诬蔑我是为了什么,但是你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一点。你付出了那么多,夏大小姐会领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