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的脾气,荣音真怕他当场掀桌,当着长辈的面,那可太难看了。
眼看段寒霆动了动腿,她适时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同时笑着对长辈们说:“儿媳可不敢居功,这锦囊妙计是母亲想出来的,我不过是个执行者。”
段五少被四少的话激的心头火起,刚要怼他一番,便听见这句,到嘴边的话立马变成,“啊,原来是母亲的主意啊。”
他唇角坏笑似的一勾,看向木讷在那里的段寒威,“四哥,所以你是怪母亲没有早点献计喽?”
段寒威一下子白了脸,忙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哪敢怪母亲?”
周遭的气氛沉寂了一秒。
仅一秒。
一个薄凉的声音冷冷飘来,“不是在怪母亲,那就是在怪我。”
段寒霆的一句话,让现场的氛围再次降至冰点。
段寒威不敢去看段寒霆的眼睛,含混的嘟囔了一句,“我可没有……”
“我带着奉军在前线血拼了两个月,你二嫂忙前忙后,战时献策力挫敌军,战后守在医院给士兵们动手术疗伤,熬了几个大夜,整个人瘦了一圈。”
段寒霆冷冷打断他的话,语调沉沉,锋利的眼刀射过去,“这期间,你做了什么?”
一番诘问,问的段寒威哑口无言。
段小六小奶音这会儿突然冒了出来,“说风凉话呗。”
“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