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帮自己的新村长,更不应该是不知感恩的。
可是为什么二狗的人设会突然这么崩塌呢?这就是此时的jc同志的疑惑。
此时跟着jc同志去租车的二狗,在面对着jc同志这么的多疑问的时候,便是气的咬牙切齿的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打工给家里挣回来的钱,二女竟然在这个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二女为什么会拿不出来,还有,你和村长的关系挺怪的,包括你老婆二女和村长的关系也好像挺怪的。”
“哎,今天你们先走后我才知道,二女她一天到晚的跟村长他们打麻将,我问她要钱去医院救孩子,可是二女她说家里没钱,我不相信,然后就在家里翻找,结果钱没有找出来几块,二女打麻将欠别人的账单倒是有好几万。”
“你怎么知道账单上是二女打麻将欠下的钱,你又是怎么知道二女是和村长打麻将的。”
“二女记得账单上写的满满的都是,这个女人她不仅欠着新村长一堆钱,还欠着二飞一万多,二女的账单上哪天和谁打麻将、又是欠谁多少钱,写的倒是清清楚楚。”
看二狗的样子,对二女的怨恨还不止这一点点,不过看前面有出租的单排厢货,jc同志便和二狗一前一后的跑了过去。
现在拉活儿的生意很难做,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租车的费用一般都不是很高。
不过车主一听是要拉亡人,便是直接的开出了一千元的车费,即便是jc同志在中间说合,车主都是丝毫的不松口。
一千元的车费,是平时二狗他们租摩托车回村的近一百倍的价钱。
他们两个一起接连问了好几个车主,这几个车主竟然都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是一分钱不多一分钱不少的一个价。
这样的车主们,更好像是早已经知道有这么一单生意从天而降一般,在他们的嘴里,只有咬死的金钱和相同的忌讳,没有一点对事主的理解与同情。
没有选择和办法的他们两个,最后还是选择了一辆比较新的厢货,付过钱之后,他们两个这才把孩子安顿到货车的厢货里。
从赶来镇医院直到此时,因为二狗二女的迟迟不出现,也因为即便出现了也是一个没钱一个不正常,此时的这位jc同志,已经给二狗家的这件事垫付了近四千元的花费。
和二狗一起把孩子送回家后,两位jc同志并没有提钱的便先回县城里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