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不是找这个刘二狗要工钱吗?你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也没有人打搅你?”
当锁柱到关键的时候,方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把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
只见锁柱尬笑了一下后,便嘟嘟囔囔的:“这些不可以吗?我觉得这...这之间没有关系,这和事没有一点关系,我就不要了吧。”
“有关系,能吗?”方石用肯定的语气道。
方石的话语和表情,让锁柱根本就没有办法逃避,只见锁柱满脸不好意思的:“我...其实我是晚上去的刘二狗那里,我...我常常去蹲墙根...”
“蹲墙根?你蹲刘二狗的墙根儿?为什么?”
锁柱那别别扭扭的笑,让方石很是怀疑锁柱守在刘二狗门口的真实初衷,职业习惯让方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着方石的追问后,锁柱这才扭扭捏捏的:“刘二狗有个相好的,他这个相好的都不能算是三了,估计都双位数了,我...常常大半夜去偷听刘二狗和那些女饶墙根儿,这次也是干这个去了。”
“然后这次你没有听到墙根儿,却听到了这件事情?是不是这个意思?”方石想笑却忍着没笑的道。
尴尬不已的锁柱,佯装抹了一把脸后:“嗯,就是...是这么回事。”
“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下不为例,继续你听到的事。”
此时的方石,一点都不想和锁柱再纠缠这蹲墙根儿的事了,锁柱此时也是脸红脖子粗的,如果再将这蹲墙根儿的事问下去,估计已经羞臊不已的锁柱,连正事也没有办法再清楚。
听得方石的放过之后,只见锁柱如释重负的:“那个...我那了?”
“...到了...到了和刘二狗喝酒的那个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