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心里虽骂着,但不可否认,她被吹捧得挺高兴的。
她说:“行了行了,别在吹嘘我了,牛都在天上飞啦。”
陆勉微顿,眼睛里浮现继续挣扎。
隔了好久,他磕巴的说:“牛,不能飞。”
谢娇:“……”
很好,倒不是无脑吹,还有点理智,会纠正真正的错误。
谢娇从善如流:“我瞎说了。不过,小陆,我刚才只是个比喻。”
陆勉太会吹捧人了,谢娇觉得再听下去,自己就要飘了,她快速结束话题,让陆勉也出去玩了。
等到夜里,谢娇跟陆向荣说起这事儿。
她很是不好意思的捂住脸,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种直白的彩虹屁了!这个小孩,倒不像头一回见面那样讨人嫌了。”
陆向荣按照以往惯例,帮谢娇擦脸,擦完顺手给谢娇肚皮也擦了。
锵锵两个月的肚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弧度,平坦得很,偏陆向荣认为小孩能听见父母说话,每天都会不厌其烦的给腹中还未完全成型的小孩讲话。
说是胎教。
今天,陆向荣边进行‘胎教’,边问:“你很久没听见了?我每天没有夸你吗?”
谢娇:“……”
什么今天也养得不错,气色红润,很好看。
谢娇瞪了陆向荣一眼,说:“我夸你今天去学校没哭着要回家,你高兴吗?”
她将白日周腊梅苦苦哀求的事儿讲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她倒如今,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小晴小雨过得好不好,一门心思只有自己,说自己多惨,说不帮她,她就如何如何,用小晴小雨来威胁我,我真是不晓得,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娘!”
他叹了口气,关灯躺下,睡前抱着谢娇说了一句:“周腊梅的事儿,你别想太多,我给你处理。”
自打她卧床在家后,陆向荣确实每天都夸了她。
这个形容过于贴切,让陆向荣一下子明白了谢娇的不满。
他说:“我只有一个要求。”
不等陆向荣说,谢娇就笑眯眯的抱住陆向荣的手臂讲:“知道知道,保证好自己的身体嘛!你放心,就算对付她,也不是现在。”
“还想让我帮她?做梦呢。”
陆向荣哪儿不晓得谢娇歪脑筋?
陆向荣有点想问,但斟酌许久,一字未问。
什么今天没有阴奉阳违,趁着没人在起床随意走动,很不错。
谢娇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唯独对周腊梅这人,不肯交予陆向荣解决。
准确的说,没有说尽实话。
为了避免被谢娇纠缠,陆向荣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听娘说今天小晴小雨的娘来过?她没干什么不好的事儿吧?”
谢娇久久不答,让陆向荣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他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对她耿耿于怀。”
“这能一样吗?”陆向荣不认为这能混为一谈,“去厕所,去洗漱,是不得已。除开这些情况,都得卧床休息,你出去见周腊梅是不得已吗?”
陆向荣一惊,怎么反应这么大?
“为什么?”陆向荣不太明白,“你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处理,你不用烦心这事儿,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