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因陆向荣侧身抱着谢娇,皎洁月光只照亮了他的背脊。
温润皮相下的偏执,隐藏在阴影中。
谁也没看见。
谢娇轻哼一声,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跟陆向荣说:“反正我现在很年轻!才二十八岁!”
陆向荣也没提醒自个媳妇儿,没几天她就二十九岁的事儿,转而问:“真的不清楚赵茵茵,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针对你吗?”
谢娇犹豫了一下,说:“我有个猜想,但我不太确定。”
陆向荣连问:“怎么说?”
“我总感觉,赵茵茵仿佛知道我会经历什么,得到什么,她似乎想抢走我会得到的东西。”谢娇这个猜想,还是当初发现赵茵茵堵着大铁他们,要强买大铁他们简陋的古董。
谢娇将自己的怀疑说给陆向荣听。
陆向荣沉默了下来。
缄默良久,陆向荣说:“我明白了,娇娇,你放心,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陆向荣摸了摸谢娇的脸,心说:来之不易的相守,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破坏掉。
陆向荣把谢娇往前轻轻一推,笑说:“去上班吧,中午等你回来吃饭。”
他还有时间。
所有的事儿,陆向荣都给处理好了,根本不需要谢娇忧心。
说着,谢娇将自个的计划讲给陆向荣听。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他媳妇儿说过的话。
谢娇匆匆出门,亏得医院离家很近,等她赶到时,不仅没迟到,还因为跑的比较快,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忙起来。
这事儿缘由,陆向荣自然不会跟旁人说。
陆向荣看了看时间,说:“可以。”
“我觉得,我觉得应该防备一下那个赵老师,”谢娇说着,想起了那赵老师其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儿,甚至提醒了作为家长的他们,要注意大铁他们的‘感情’教育,于是她改口道,“不是防备赵老师,是让咱家小孩,没有漏洞可以给别人抓。”
陆向荣还是觉得,那个赵老师应该不是谢娇所担心的存在,他依旧认为,赵茵茵搞事的几率比较大。
谢娇:“……嗯。”
谢娇不知陆向荣所想,拧着眉头问:“你怎么处理?现在赵茵茵已经被抓进去了,她不是问题了,问题在这个新来的赵老师,我有点担心她和赵茵茵一样。”
次日清晨。
大概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下来了,谢娇难得起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