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过慕梵爵做其他的表情，她真怀疑这个人是面瘫。

“慕梵爵，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她想了想，然后接着说。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你帮了我，为了感谢你，这次我和戴安琳的合作，你也可以参与。”

程婉说着，用余光观察慕梵爵的神态。

自从上次展会上，知道慕梵爵和戴安琳认识后，她就一直再猜测二人的关系。

如果两人是朋友，那么戴安琳为什么要和自己合作。

可是如果他们不是朋友，那慕梵爵的目的是什么，他难道不想和戴安琳合作？

可是他好像对合作没有任何兴趣。

然而慕梵爵神态自若，情绪似乎没有任何波动，眯着本来就妖异的丹凤眼，好像在思考。

“怎么，不乐意？哼！那就算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见他迟迟没有回答，程婉起身就准备离开，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并没有觉得意外。

“我同意！”他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她愣住了，也有些惊讶，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同意了。

“好，那合作愉快！”说着她离开公寓。

只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心里的疑虑更深了。

慕梵爵竟然同意三方一起合作，那他和戴安琳之间什么关系，朋友亦或是敌人？

她更加猜不透。

而公寓里，慕梵爵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

和戴安琳合作这件事儿他并不在乎，反而他更加想和程婉合作。

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毕竟，只有答应和她合作，才能接近柳烨。

到现在他都不明白，程婉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他的人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