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根本不想跟她说费话，把手中的律师信往她桌面一丢。

慕柔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敢打开律师信来看：“你想干什么？这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想看，你快给我滚。”

程婉冷笑，一脸看不起她的样子：“可以不看，那我们就在法庭见。”

程婉说完直接站起来，慕柔听到法庭两个字后整个人都发抖：“等一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程婉转过头去看向方晴，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你是蠢还是无知，你清楚冯翔是什么人吗？竟然敢拿出他来做新闻，有其兄必有其妹，无知得可悲。”

程婉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方晴，她清楚慕柔是不可能弄得出来那么多资料出来传播，背后的定是方晴。

这兄妹都特别讽刺。

慕柔转过头去向方晴求救，她开始的些怪方晴，若不是方晴让她看到这些东西，她也不会说出去，她眼神里有些威逼方晴，如果她不帮自己，那她就把方晴供出来。

方晴无奈于是开口为慕柔辩解：“程婉姐姐，慕柔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就原谅她吧，毕竟大家一场认识，你们曾经也是一家人。”

“对啊，前嫂子，我们曾经是一家人，对不起。”慕柔虽然自负，但却没有经历过大事，一听到法庭就怂了。

程婉冷笑鄙视地看着两人：“你们把我说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曾经是一家人？”

慕柔看程婉不松口，立马向前去握住她的手哀求：“嫂子，我错了，这不能怪我，那些东西都是方晴给我看的，如果不是她我都不会说出来，你要告就告她吧！”

方晴一愣，双手微微握起，没有想到慕柔那么轻易就把她供出来了，真的是没用的东西。

程婉抬头看向方晴，方晴难以辩解，但却不如慕柔那么怂：“程婉姐姐，我也听说的，所以我就把资料买下来的，但没有想到还是流出去了。”

程婉沉着双眸，继续装。

“程婉姐姐，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