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一震,这是歪打正着赌对了?
宋经年合上杂志,丢在一边,“吴丽丽这事你别掺和,背后肯定有什么阴谋。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待着,瞎搞事。”
我翻了个白眼,沙文狗,歧视女人。
不巧被宋经年看到,“你对我翻白眼,谁给你的胆子?”他哼了一声,“上帝给了你一双漂亮眼睛,你却用来翻白眼。”
我:“……”
早知道就不告诉这个狗男人了,随他跟吴丽丽斗去。
林聪过来取文件,送了文件过来,还给我带了换洗衣物。
我开心接过,刚想说谢谢,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成功将我冻住。
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见宋经年在奋笔疾书,一副不要打扰我的模样。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前看风景,想到母亲的医疗费还没着落就发愁,时不时叹一口气。
终于把某人惹毛了,他摔笔怒视。我期待地盯着他的唇,希望它能说出一个字,滚!这样,我就可以出去想办法筹钱了。
“你要是没事干,就帮我织条围巾。”他说。
“哈?”我忍不住掏耳朵,他刚才说什么了?
宋经年叹了口气,“算了,连个苹果都不会削的人,怎么会织围巾。”
我:“……”这么瞧不起人!
反骨暗戳戳的长出来,我上网店偷偷下单买毛线、工具和教程。
晚上,又是难熬的时光。
我视死如归的躺在床上,宋经年睡在另外一侧。我强忍着睡意,计划待宋经年睡着后,转战沙发。
许是已经休养了一天,宋经年今晚倒是没有到头睡着,呼吸久久没有进入平缓状态。
困意袭来,心里头又揣着事,叫我辗转反侧焦躁难安。
“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其他事。”暗哑的声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
话落人至,眨眼间我被人手脚并用的缠住,“你,你想干什么?”我哑着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