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他几句时,你们俩恰好正在状态,所以我就退出去了。我说朱雨深啊,你怎么老喜欢跟他这样歪瓜裂枣型的人在一起和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这时吴宝女人露出很不友善目光,这让朱雨深感到不舒服。吴宝女人用脚踢了一下韦泗的床,大声说:“就这个废人住在我隔壁,恶心死人了!武姐,你就帮帮忙,做点好事把他搞走呗,我太讨厌这个人了。他真是太意怪了!”
武凤又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这个婆娘说啥呢?人家韦泗可是个身残志坚的人啊,况且他住在这儿也没碍着你什么事。他又不是你男人,怎么恶心到你了呢?
你看你男人吴宝就比你好多了,他可没嫌弃韦泗,而且还一直在帮着人家。你说你们两口子,咋就差别这么大呢?”
吴宝女人说:“姐,你别这么说好不好?吴宝他是我男人,他当然听我的。吴宝现在也是想把这个小泗子踢出去啦,省得他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碍事叭拉的。
还有,我们这里的邻居们十有都是这么想的。不信的话,武姐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啦。”
这时韦泗回来了,他说:“刚才真是多亏武姐你了,那锅萝卜烧肉还没坏,我刚才双炒了个菜,朱大哥我们马上可以吃饭了。武姐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随便吃点?”
武凤白了韦泗一眼说:“哎呦,我说小泗子啊,就你烧的那两菜也好意思请我吃?你把我当作和你是同一类人啦?你看你烧的那像什么呀,那整个儿就跟猪食一样!
你让朱雨深吃,他没嫌弃你也就算了,因为他出身贫穷啊。但是你武姐我是什么人呀,我出身高贵,向来生活条件优厚。
你要是诚心请我吃饭,就去市里的大酒店摆一桌。但是那样的话要花很多钱的,你能请得起吗?”
吴宝女人一听这话立马开心了,她拍着巴掌叫道:“骂得好,骂得过瘾!我说的没错吧,小泗子就是一恶心的人,我希望他滚得越远越好!”说完两个女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