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真相的揭露，那种喜欢，就变成了浓浓的厌恶。

他最看重的是一个人的人品，可是那个人如果连人品都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程大人阻止了程夫人想要说的话，他很直白的道：“她嫁人，该有的嫁妆和排场我不会少了她的，但是更多的，想要也没有。”

程夫人：“……”

其实这已经是对程妃儿很宽容了。

的确，再多的，想要也没有。

“你说的没错，是我杞人忧天了。”程夫人说，“我也不是对她心软，总是觉得……这些事情发展的都太不可思议了，明明不该这样的，可是……”

“你啊，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就是人心。”程大人说。

人心易变，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至于程妃儿和她的娘，她们两个人的心也从未改变，从最初就是怀有一颗恶毒的心，只是她们伪装的太好，没有被发现而已。

所以当她们的真面目被发现，才更让人觉得可恶恶心。

“好了，不说这个了……”程夫人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打开了另一个话匣子……

程元竹收拾好了之后，就去找人了。

“程公子，你来了？”一个人看到程元竹的身影，压低声音唤了他一声。

程元竹点点头，“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眉目？”

“里面的人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他们今日还会不会行动。”那人看了程元竹一眼，说道。

程元竹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又问：“白日里跟踪他，发现了什么没有？他带走的东西，究竟都是些什么？”

“这个……”其中一人的神色有点变了，看向程元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不能说？”

“也不是……”那人摇头，“就是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