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喊名字的话，又觉得太过生疏了。

喊雪儿又太亲密，所以他就直接喊了小雪。

所以他决定，慕灵他也直接喊小灵了。

程雪帮慕灵洗头发洗脸的时候，动作轻柔也比较小心，所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但是帮慕灵擦身的时候，各种问题就席卷而来。

就算她刻意避开了伤口，可是还是有水会滴到伤口上，稍微一碰，慕灵就痛的无法呼吸，控制不住的想要大叫出声。

“啊！”终于没忍住，慕灵喊了一声，因为疼痛，她忍得眼眶都红了。

不能哭……

不能哭……

不能总是在兮兮姐这哭鼻子。

“慕灵！”程雪立刻把沾湿的帕子放下，然后把旁边放着的帕子塞到了慕灵的嘴巴里，“慕灵乖，先咬着帕子，疼就使劲儿的咬。”

慕灵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程雪给慕灵擦好了身体，目光就落在了那一片伤口上。

因为皮被割掉的时候，慕灵还被朱有天给粗鲁的对待，所以她的伤口上沾染上了不少脏东西。

那些脏东西要是不清洗干净的话，对慕灵的伤口恢复也会产生影响。

只是……

“慕灵，我要给你清洗爽口，你……”说着程雪就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慕灵会是什么样子的感觉，但是她就是这样干看着也觉得疼。

说不出的疼。

慕灵直接把嘴里的帕子拿出来，苍白这一张小脸对着成雪道：“雪姐姐，你就动手吧，你不要顾及我，我能撑过去的。”

“可是……”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身体，怕我承受不住，但是我的身体成了这样，一些痛苦注定是要好好的承受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真的能忍住。”

只要能好好的活下去，这点疼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