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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出息？”

“并没有。这是人的本性，看到美丽事物都想多看两眼。人之常情，但要学会控制，不要让人轻易看到你的弱点。”

说着陆言墨跟哄孩子一样，大掌在杜子航脖子后安抚的捏了一下，轻抚他的后脑勺。

“……”杜子航点头：“我知道了。”

陆言墨收回手，指向不远处。

“那边那个美艳的女人叫艾晴，你可以过去先跟她打个招呼。这个女人很有手腕，你父亲一直很想靠近她。”

“为什么？”

“她手里有你父亲一直想要的东西。”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都不知道。”杜子航一脸茫然。

“以后慢慢教你……。”

“……”以前的杜子航学习好，才艺好，什么都好。

他一直觉得自己还算个聪明的男人，但才认识言墨一天，他就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什么都不如言墨。

今天整个宴会上杜子航都是独当一面和客户相互寒暄、谈话，虽然没有拉拢合作，但拉近了彼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