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聂子寒陷入了沉默。

艾翎翎气的怒吼一声：“我问你话呢？聂子寒你不是发誓永远效忠与我?你若敢撒谎我们恩断义绝，你也没必要再效忠于我。”

“……”聂子寒心底狠狠抽痛着。一张俊逸的脸色惨白。

片刻淡然的开口：“明早，萧澈会被处决，我会带着他的遗体回到国院找总统大人，将功补过。当着众人的面求总统大人给一条生路。”

“这些都是夜擎风命令你这么做的？”

除了夜擎风艾翎翎想不出第二个人会让聂子寒这么做。

将功补过，然后再让聂子寒戴罪立功办几件事，就可以让聂子寒回到夜擎风身边，继续帮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聂子寒答非所问的说着：“萧澈不死就是我死，总统夫人您懂吗？”

“萧澈铮铮铁血，正义的好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逼我？”

艾翎翎纠结痛苦得湿润了眼眶。

夜擎风都已经当上总统了，难道就不能放过萧澈？

他们两个她谁也不想他们死。她要怎么向萧老夫人交代？以后萧冥回来了她要怎么告诉他是她的丈夫杀死了萧澈的?

“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恶人。总统夫人，成王败寇，萧澈已经败了，就只能认人宰割，要怪就只能怪他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