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魏皇后伸出手,一只手扯住信王郑瑛,另一只手扯住仪王郑瑾:“可本宫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魏皇后说着就又要掉眼泪,四公主跟着自己的母后哭的更厉害,而七皇子也伸出手来扯住自己的哥哥们,一副更加依依不舍的架势,郑瑛和郑瑾花了好长时间才将魏皇后和弟妹们安抚好,转身离开了皇宫。
走过了崇政殿广场,出了宫门,马车已经提前在宫门处停着了。郑瑾站在宫门口朝郑瑛笑道:“五哥,那我们就在此分别,过几日请你去我府上坐坐。这样说起来的确是有些不习惯,往日你我兄弟相互拜访,不过就是一炷香的路程,眼下却还需得坐马
难过也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她心爱的儿子郑瑾也出了宫。
至于那两个小的,呵……郑瑛唇畔微微渗出冷笑。四公主虽然油滑世故,颇会观人脸色行事,但毕竟还小,今日这一出,她演的可是有些过了,哭得那副样子,倒不像舍不得两位兄长出宫,倒像是送他们出来送死似的。
倒是七皇子,毕竟年纪大些,尺度把握得好些,举止颇为得当。不过罢了,这两个小的表演如此卖力,也不是给他看的。皇后娘娘开心就好……
“主子,”许久之后,马车外想起了恭谨的声音:“到了,奴才扶您下车。”
“不必。”郑瑛睁开眼,他一出声,马车外面的人立刻很机灵地打开了车门,郑瑛走下马车,看了一眼恭恭敬敬低头给他开车门的人。
云柏,皇后娘娘安排给他的内侍,从他两岁起就跟着他了。可惜啊……这么多年了,这个云柏还是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
“这几日你辛苦了,”郑瑛朝云柏微微颔首:“府里一切都得你盯着,收拾得差不多了吗?”
“回主子,”云柏立刻笑着答应:“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哪里来的辛苦。能伺候主子是奴才的福分。主子您放心,府里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停当,一切都是按照您在宫中的喜好来陈设的。只是咱们王府的匾额还没做,因为皇上之前有口谕,说是要亲笔为您和仪王府题写匾额,因此奴才就没急着张罗。”
“做得好。”郑瑛似乎是真的很满意:“本王知你辛苦了许久,理应让你休息休息,可今个是我出宫头一天,还得辛苦你当值,我怕换了旁人不惯,你先盯两天,过两日再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