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该怎么说?”
“狗到了他这年纪,哪还能活着呀?该叫单身鳖,是吧何团长?”
原本一脸期待的何之洲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俩人,果然是好姐妹啊,扎起心来一个比一个狠!
他年纪大没对象怎么了!
怎!么!了!
吃她们家大米了?笑那么灿烂干什么?比风景画还要好看,让他气都气不起来。
何之洲默默觉得,被夹击成这样,脑子里还冒出要给她们两个介绍对象的念头,自己真的是相当智障了。
沈娆和程北合唱完一首歌,便有人邀她们坐下喝一杯。
四方小桌,正好是两两面对着面。
沈娆刚出院,程北酒量又浅,都点了果汁。
两位男士斯斯文文,一个冰啤一个鸡尾酒,也不怎么去碰酒杯,从他们的言辞里,能感受到自信与从容,一股子精英气息扑面而来。
程北认识其中一位,坐在沈娆对面的那一位,享誉海内外的钢琴师,他的一双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沈娆顿时肃然起敬,从包里掏出笔,一脸认真:“大师,麻烦你给我签个名。”
她不管他拿过多少奖,也不管他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过几次,但问厉害人物要签名,总是没错的。
见惯了多少疯狂的追捧,沈娆这种毫不做作的约摸是第一次出现,又或许有美貌加成,他也不觉得她失礼,反而感觉直白得可爱。
男人失笑道,“我只是一个弹钢琴的。”
他身边的另一位连忙附和,“哦,那我只是一个拉小提琴的。”
沈娆看了眼顺序,轮到自己了,有板有眼地说,“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
程北狂汗,你们可真有意思!
她抿唇,一抬眸,三个人视线全落在自己身上,好像她是个异类一般,程北轻咳一声,最终没有破坏队形,“好吧,我只是一个跳舞的。”
讲完,彼此间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四只杯子举起,碰在一处,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何之洲在不远处看着,顿觉有戏,露出了老妈子一般的欣慰笑容。
团里的其他小姑娘见状,哪还坐得住,纷纷找他控诉:“团长,你不厚道!有好事都想着程姐,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