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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目光有些迷茫。
耳旁传来浴室里的哗啦水声,这是银五在洗澡。
席静忍着不适,坐了起来,她看着床边和地上的衣服,至今仍觉得这一切很荒唐。她本该陪关津的,结果却又一次来到了银五的床上。想到方才那场不算性事,更像是惩罚的荒唐事,席静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其实,不用陪关津那个恶趣味的人,她该感到庆幸的。
终于,水声停止了。
银五走了出来,他身上还滚着水珠,他擦干了身体,捡起床边的衣服,重新穿上。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回头看床上的席静。
“名字。”银五的声音有些喑哑,毕竟他刚才尽力了一场尽情的欢好。
席静嘴唇动了动,才说:“席静。”
他眉头蹙着,席静又解释道:“宴席的席,静悄悄的静。”
银五:“哦,国家主席的席。”
席静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银五将领带也系好了,这才走到床边。席静不由得绷紧了身躯,但她在努力的跟银五对视。银五垂眸看着她,忽然问:“关津给你多少钱?”
席静愣了愣。
银五以为她没听清,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你陪关津一晚上,他给你多少钱?”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可席静停在耳朵里,还是觉得难堪。
但那又如何,她还有资格跟银五提什么自尊和人格么?
她的自尊与人格,已经被她给作践了。
“十…十五万。”本来是只有十万的,是颜兰努力为她争取了多余的五万。
“今晚我买你。”银五说。
席静咬了咬唇,脸色有些白。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这里面是三十万,我出双倍。”
他将卡放进席静手里,席静的手指似乎在抖,竟然捏不稳那张卡。银五眯了眯眼睛,又说:“拿着,以后不要找关津。”
席静没说话,却用力地捏紧了银行卡。
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
银五最后看了她一眼,才说:“你有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他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说:“我是锋浪的银子呈,上面有我的电话。”毕竟被他夺走了第一次,他总得补偿些。
席静道了谢,便起了身,裹着浴巾去了浴室。
等席静洗完澡出来,银五已经走了。
席静自嘲地笑了笑,穿上自己的衣服,迈着沉重的双腿,离开了。
半个多钟头后,银五提着夜宵回到房间,等待她的,就是静悄悄,没有人的空房间。
…
席静没有告诉颜兰昨晚的事,所以颜兰一直以为席静昨晚是在陪关津。所以,大早上在公司看到席静的时候,颜兰是惊讶的。
“你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公司来做什么?”颜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席静,意外的发现,席静身体看上去似乎没有受伤。
据说,每一个陪过关津的女孩,事后都要休息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