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日,晋王府。
萧敬晟正和挚交在凉亭里下棋,一名黑衣劲装男子手里拿着信函匆匆奔进来。
“王爷,敬先生来信了。”
语毕,他将信函呈上去。
萧敬晟接过拆开,扫了一眼,眉头皱起。
“怎么了?”周杨问,他是周太傅之子,年纪与萧敬晟相仿,却天资聪颖,已做到副都察御史之位,官拜正三品,与萧敬晟是挚友。
“敬先生来信,说洪州江发大水,有六个县堤坝坍塌,百姓的稻田被淹,如今那边已是一片荒洋。”
“半年前朝廷不是叫户部拨了一批公款修建堤坝吗?怎么这么快便坍塌?”
萧敬晟将信用力地拍在石桌上,怒愤道:“修堤公款肯定是被贪了,岂有此理,这时候给本王捅这样的蒌子。”
周杨道:“这事恐怕已上奏上去了。”
“你看这事怎么办?”
周杨想了下,道:“有些人必要牺牲了,但如果派我们的人去,便可以掩盖一些事,我们不会受牵连。”
“派谁去好呢?”萧敬晟沉思片刻,心里有人选,便对黑衣劲装男子道:“你去叫许抚司马上到府来。”
黑衣劲装男子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周杨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道:“你打算让他去?”
“没错,你觉得如何?”
“这许抚司本事不错,不但武功高强,还为人机警,对王爷很忠心,而且最重要的,他如今是皇上信任的人。”
楚敬晟笑道:“正是如此。”他执起一枚黑棋子,放在空格上。
周杨见了,一笑,落下一枚白棋子,“这步棋下对了,往后就好走。对了,听说傅冠璋遗毒了,不过没有碍。”
“可惜他始终都不肯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