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侮辱了我们,现在就想走?”她怀恨刚才被楚歆羽逼问得无力反驳,又见她没答楚佳期的话,想离开这里,以为她心虚,想也没想的挡住她的路。
楚歆羽忍着不耐问:“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道歉。”
楚歆羽瞥了她一眼,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似的,笑道:“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犯错,我得到惩罚了,反倒你们,道人是非还咄咄逼人,怎么还有脸要我道歉?”
说着,她将童珍轻轻一推,童珍骤然来不及防备,跌落在身后楚佳期的身上,而楚歆羽像是触碰了什么容易传染人的瘟疫一般,接过竹帛递来的手帕,用力擦了擦手,便随手一扔,手帕刚好落在不远处的一只竹箩筐里。
“你……”
童珍见此,那经得起楚歆羽如此侮辱,她脸上阵红阵绿,恨不得上前撕碎她,可是她的腿为什么使不上力,软麻麻的,她痛得汗水直冒。
她不知道的,在她跌落楚佳期身上,楚佳期本能推开时,她的脚眼被一颗小石子打中,摔在地上,双腿才会突然麻痹站不起来。
而顾清儿平时仗着父亲管辖五城兵马司指挥,在贵女圈里谁不巴结她,见不得自己好姐妹受侮辱,她站出来义愤填膺道:“楚歆羽,你过分了!你以前难道不是推赵三姑娘落水,差点害死她,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如今你怎还有脸如此理直气壮地骂我们,像你这种人就送去尼姑庵,一辈子老死在那里!”
又一个拿她过去指责她的人,楚歆羽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冷笑地问:“所以你今天是在批判我啰?”
说着,她轻步靠近顾清儿,按身高而然,楚歆羽比顾清儿高一个头,气势显然而见,她说:“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长这么大,都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没有犯过一次错?你敢保证你这一辈子不会犯错?你若敢保证,你若能做到,我可以马上跟你们道歉,并立即离开晋京,如何?”
“我……我……”顾清儿我了好几声,都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气氛一时十分尴尬,她的确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又不是圣人,谁不会犯错呢,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如此一想,方发觉自已刚才对楚歆羽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还不是楚佳婷,若非她前两天在她们面前说楚歆羽现在如何漂亮如何懂事,她家的祖母和玉真县主都对她另眼相看,有了她的衬托,连自己都觉得鄙薄了,如今连郢国公夫人都说楚歆羽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