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立峰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直到夏弯弯主动将手覆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特别认真:“陪我一天,不想乔衿,圆我一个梦,我就把东西给你。伯母说过,乔衿的资料是她当初调查她的时候无意中拿到的,她手头上只有这一份。我给你之后,你可以随意销毁或是怎样。我保证,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有病!”贺立峰猛地将手抽出,起身,看着她的目光厌恶而又居高临下,甚至还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你是不是有病?我陪你一天?陪你干嘛?上床?”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夏弯弯微微仰了下脑袋,极力压回去:“是啊!你很在乎这个吗?有了乔衿,就要为她守身了?”
以前的夏弯弯来自大山,对于女子贞操这一块可能看得很重要。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在茗江市这样的大地方也待了不少时间。观念潜移默化,她有过体验,不同于以往你情我愿一次之后就不见面的一夜情,她这次是想为自己最后一搏,也算是为了小时候就认定的一个执念。
贺立峰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着个神经病一样:“看来你是没打算把东西给我了。这一趟算是我白来了。”
贺立峰抬手指着她:“别以为我多在乎你的威胁,我就是不想让衿衿知道这件事之后难过罢了!夏弯弯,你真是越来越让我看不起了!”
她已经变得和阮琴无异了,让她作呕不已。阮琴不是他妈,就是一个专门跟他作对见不得他好的人而已!
让他为了那份什么破资料陪夏弯弯一天?恐怕乔衿立马就会把他扫地出门!
如果说,三年前的贺立峰坚持不碰别人是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后来不想乔衿知道了吃醋,那么现在在他心里,就是真正有了“忠诚”这个词。
乔衿和余铭之间清清白白,他尚且怄火怄得要死。易地而处,可想乔衿是什么心情,独占欲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没有区别。
出了咖啡馆之后,贺立峰给乔衿打了个电话。
“衿儿,咱们今晚出去吃饭好不好?一会儿我去接你。”
“那好,我现在就开车过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开车一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