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贝聿铭见她闷声不响,问道。
他神色淡然,声音低沉,是一种极其冷淡的格调,仿佛低垂的夜幕,悄然降临。
明媚的中午,窗外一片阳关绚烂,但楼道里却显得有点光影暗淡。贝聿铭穿着合贴的校服,身形利落,眉目深沉,唇瓣的轮廓乍一看线条分明,透着几分冷淡,但再看时却又慢慢在她目光里生辉。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就连这首美丽的诗也沦为了他的陪衬,让他成了令人窒息的美景。
贝七夕不回答,贝聿铭也不再问,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诗念完,贝七夕才恍若初醒。
“哥,你听过这首诗吗?”贝七夕听得意犹未尽。
“知道。”贝聿铭知道贝七夕被这首诗打动了,刚才一片烟波缭绕,掩映在她的眼角眉梢。
她没心没肺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我能……”在贝聿铭深邃的目光里,贝七夕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