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十分高兴，杜主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沾到了金糠。

此刻，楼下的洗手间里，卓以凡重复洗了几遍的手。

其实生意场上，熟悉他的人都不知道，卓以凡并不是太喜欢跟别人握手的。

顾明珠看着他那模样，过了一会儿，她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去。

“要不要洗这么久？杜主编又不是病毒，再说了，嫌弃的话，你拉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

卓以凡优雅地把手按干净，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珠珠，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你觉得我会跟他握手吗？现在握了，你还不许我洗干净？至于你，怎么能一样呢？”

顾明珠推开了她的手，“卓以凡，我有个要求，你以后不许再这样捏我的脸，不可能欺负我。”

小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这样捏她的脸，想想觉得他好过分。

卓以凡听完他的话，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唇。

亲完，他一本正经地说：“行，听你的，以后不捏，改亲的。”

顾明珠想哭，带不带他这样欺负人的？以后跟他在一起的话，自己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