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以凡倒吸了口气，这会儿还真看不懂她了。

“那…那你怎么不高兴？”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算了。

这小女孩的心思，他觉得自己好像跟她不是同一个地球上的生物似的。

顾明珠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火大，“你那只眼睛看到不高兴？我有吗？我有吗？”

卓以凡很想说，有，他两只眼睛有看到她不高兴。

就她现在这副踩猫尾般的模样，脸上就差没有写上‘不高兴’三个字。

他就不懂了，他今晚自问没凶过她，也没有损过她，到底是那里惹着她？

不过，卓以凡适时闭嘴，没有再说话。

要是他现在再说话，怕是这个笨蛋会更加生气。

他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出原因。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说话。

顾明珠看着卓大宝不说话，事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