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弄得她心里好紧张，还不如他赶紧骂了算，反正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二哥，有话您直说。”

封以欢弱弱地说了一句，然后一脸小紧张地看着他。

封以航看着她的表情，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欢欢现在不是小孩子了。”

封以欢听着二哥这一句话说得有些莫明奇妙，二哥他到底是想说什么？

“欢欢，你喜欢叶恒吗？”

下午，他还特意派人调查了一下叶恒的情史，倒还算是干净，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本来吧，两家合作，封以航也态不会太特意去调查别人的过往。

封以欢一怔，心想她都准备了挨骂。

然而，二哥并没有骂他，而是问出这么震惊的问题。

“欢欢……”

封以航看着她都愣神了，虽然他是不喜欢她太早谈恋爱，毕竟她现在也不大。

谈恋爱的话，有一点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