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越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情债。

他眉头轻扬了一下，“爸，如果说这个女人是秦姿，她会不会因爱生恨，回来报复你？”

卓正修还是很清楚秦姿的为人，当年她就喜欢装柔弱，背地里却是做出伤害她姐姐的事情。

如果是她没死，回来报复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很有可能，不过，君越，你去问一下你外婆，询问一下秦姿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这样子，我们就能确定身份。”

事实上，秦姿死后，秦老夫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女儿失踪，下落不明，也没见她有多伤心。

倒是沁儿，哭了好久，也怨好久。

甚至，当年秦老夫人，还严禁在秦家，再提秦姿的事情。

沁儿的身体变虚弱，多少跟秦姿的失踪有关。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