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望，顾默阳此刻，竟然不知道怎么跟林浅先开口。

“林浅…你…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东西？”

“默阳，对不起，这…这些都是夏然的。我没有办法，我都是被迫的。”

林浅低下头，装出一副要哭无辜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以前的感情，顾默阳对她的防备心没有那么强。

顾默阳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走到她面前，“林浅，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你为什么要替他们做事？”

林浅抬起头，看着顾默阳。

六年前，她被人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而那样的她，怎么面对干净阳光的顾默阳？

只是，她不再是从前的林浅，他眼中的那个林浅，已经死了。

这几年来，她狠下心肠活下来，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跟铁一样坚强。

此刻，并不是做戏，眼泪一下子滴了下来。

她抬起头，咬着牙根，手指一扬，“默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