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除了错，为什么自己的恶行又被人撞破？

眸光一闪，对，一定是这样，可是以前不都没有的吗？

为什么这次的誓言就成真了吗？

沈欣悦在看见蝶舞的时候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将之前发的誓言放在心上。

若是别人还真不会应验，可是他们是谁，就算他们还没有筑基成功，但是也算是修炼者，对修炼者发誓却不遵守，下场只有一个。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蝶舞的脑子里面徘徊，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之前只是下意识的害怕，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身心上都在恐惧。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跟沈欣悦对上，更加不该对那个男人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从一开始她就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明知道窦兰国的太子不近人情，可她偏偏就被他对那人独一无二的柔情迷惑，进而沉迷沦陷进去。

现在明白又如何，已经晚了，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