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朕解释道,“医生说不行了后,我就冲了进去,那会儿,杜蘅还有一口气,他跟我说了两句话后,才停止了心跳。”
“真停止了?”
“对,我亲眼所见,当时齐悦趴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来,拦着不让人装殓,非要医生抢救,至少在手术室折腾了一个来小时,最后,还是给她注射了镇静剂……”蒋朕话锋一转,问,“夭夭,有没有什么药物能造成假死状态?”
“我没见过,但我知道有。”
“确定?”
“嗯,我听导师说过,不过那种情况很危险,因为也可能真的再也醒不过来,所以,没人愿意冒那个险,除非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啊……”蒋朕喃喃着,“把我毁了算不算?”
“蒋朕……”
“我没事儿。”蒋朕打起精神来,“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当时,杜斯年在吗?”
“在。”
“他是个什么反应?”
“很悲痛,不像是装的。”
“那是他指挥着把杜蘅装殓的?”
“对,装殓的时候,我也在,我亲眼看着给杜蘅穿上他喜欢的衣服……”
“等等,那会儿,杜蘅身上的外伤处理了吗?”
“处理了,杜斯年说,不能让杜蘅走的不体面,因为杜蘅自小爱美爱干净,得给他收拾的好一些……”
“那之后呢?去火化了?”
“嗯……”蒋朕应了后,补充一句,“火化的时候,我没跟去,因为那时候,有关部门的人把我带去问话了。”
“齐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