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过?”蒋朕皱眉,“我怎么不记得有他在?”
金曜汉道,“不是出殡那天去,而是,之前,就是,那个……”
“好好说,我没有不能听的。”
金曜汉试探着问,“你现在真能听了?”
“嗯,我走出来了。”
金曜汉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看把我给为难的,都出汗了。”
“出息!”
“我还不是照顾你的情绪?”金曜汉见他真没有冷脸,胆子也大了,“存希听说杜蘅出事后,就跑去了,那会儿还没出殡……”
“在医院我也没看到他。”
“好像也不是在医院,他当时去爬山了,得到的消息比较晚,回来的时候,杜蘅已经去世了。”
“所以呢?他到底是在哪儿见得?”
“我也不太清楚,杜蘅去世后,就该娶火化了吧?难道是在太平间里见了最后一面?”金曜汉猜测着,越想越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蒋朕屈指,敲着扶手,“他跟阿蘅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金曜汉斟酌着道,“应该有吧?我记得,他回来后,那几天魂不守舍的,看样子就是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儿,没感情能这样?”
“所以,就跟女朋友分手了?”
“啊,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蒋朕冷笑,“我也觉得不该有关系,但直觉,是有关系。”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姬存希去见杜蘅时,发现了什么,或是出了什么事儿,让他觉得不安或是危险,这才跟女朋友提出分手。
金曜汉打了个哆嗦,“阿朕,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跟你都没关系。”
“可我和存希关系不错啊,我俩从上大学就是一个宿舍,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可不是假的,我敢给他打包票,他绝不是作奸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