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措笑道:“赢过我的只有我贡布哥,你的力气也很大,真的,不是我刻意让,赢你不容易的,估计道上没几人能赢你。”
耗子不失时机地说道:“海棠,你的兄弟如此了得,我们算是强强联手,又还有大笔钱挣,也不是干违法犯纪的事,可以合作吧?”
不等海棠仔回答,耗子看看安静坐着的梁凤书,把提进屋的包推上去,继续说道:“你说要我当着我大嫂的面把钱给你,大嫂在这里,一百二十万我已经全部取出来,省得你麻烦。”
海棠仔淡淡一笑,心不在焉地说道:“有人出好几倍这样的钱啊!耗子,不瞒你说,如果我今晚搞定你们,至少可以拿到一千万,你信吗?”
耗子波澜不惊:“信,怎么不信?波仔和北佬帮不都挣过嘛,海棠,你不是挣那样钱的人。”
“哦,钱与钱还有分别吗?都是钱,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钱,我觉得没什么区别。况且,波仔和北佬帮没什么可做比方的吧。”
海棠仔显得很自信,明显看不起波仔和北佬帮那样的人。
“是,他们完全没法和你比。在来的路上,我就给大嫂说,我耗子很是佩服你。我完全相信,你不挣我们这钱,也很快可以从其他地方,正大光明地挣到比这多的多的钱。”
海棠仔马上接过话:“那我为何还要挣这钱?”
梁凤书转头看着海棠仔,猛然把话题一转:“海棠,你的牢狱之灾,我不久前才听说,就是在那次宵夜摊上才听说的。你当初是为我送货出的事,应当我负责,你只要开出条件,我全力满足。”
海棠仔冷冷一笑,语气变得冷酷无情:“是吗?要补偿我?哼哼,三年零七个月零二十一天的牢狱。凤书,你是文化人,你告诉我,青春能用什么补偿?你丈夫现在也在牢里,你觉得什么能补偿失去自在的青春。”
耗子有些急了,他也是担心梁凤书的情绪被逼失控,马上说道:“海棠,你入狱,也没通知大嫂啊!以大嫂和我老大的为人,如果知道,必不会不管。我们都是道上混起来的弟兄,真要这么计较吗?”
海棠仔不为所动:“要,当然要计较,有今天没明天,能计较当然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