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和李余从竹林里穿出来,手上都抱着满满的柴火,李余大声说道:“晚上篝火的柴我们都准备好啦,听说你们昨天晚上就烧过。老四,你
昨晚也不叫我们一声,真是不够意思,我们小时候到哪里去玩,可都是叫你的啊。”
平措端起热水上来,小声说:“麦哥,洗洗脸,先前我听见你梦里大喊着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是不是梦到什么啦?”
“没事,我经常做梦。”又对李余大声说道:“昨天太晚啦,车上颠簸一天,没力气去叫你们,今天晚上好好玩,今天我觉已经睡够。李水,这干柴不经烧,我们去山上弄几棵桑树下来。”
“啊,不好乱砍吧?”李水有些担心。
“没事,砍我家的,连根拔出来,只要两棵老桑树,够烧一晚上。”我快速擦一把脸,问平措:“几个女人呢?”
“那边帮忙做饭,也不一定是帮忙做饭,玩吧。麦哥,弄桑树用刀还是用锄头,我去拿,你别弄脏了手,你下楼等着啊。”说完,平措从二楼端着盆子,一个空翻身,从阳台上落下,自己奔灶屋里去。
李水、李余看得目瞪口呆,李余惊叹着说:“
天啊,这么厉害,是轻功吗?怪不得一个能打那么多个,自己还一点不受伤,麦子,他们兄弟干什么的?”
平措从灶屋里一手锄头、一手柴刀出来,说道:“我和贡布是负责麦哥和嫂子安全的,负责一辈子,谁动麦哥和嫂子,我们就弄谁。”
我大声笑说:“老五,你别听他的,我和他们是兄弟,不过他们身手比我好一点点,这算什么啊,我也能一个筋斗下去。”说着,我看着楼下跃跃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