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看着把自己护在他跟前的方文静，眼泪啪啪往下掉。

不是伤心难过，是感动。

“老人家，你们仔细看看她，这是你们的亲孙女，你们儿子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你们怎么就忍心这么对她？你们难道就不怕你们的儿子死不瞑目吗？人在做，天在看，这做人呐，得讲良心。有句老话说得好，出来混，总要还！别不相信报应，这东西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敬人者人恒敬之，这两个老人家，压根就没有让人尊敬的资格。

倚老卖老，凭什么得到别人的尊重？

“你这小畜生竟然敢诅咒我们，你……咳咳咳，你不得好死。”小玲奶奶气得捂着胸口边骂方文静边咳嗽。

店里有不少人，外面也围了不少人，多半都是些学生。

他们听到方文静说的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纷纷点头，还有几个胆子大的男生拍手说，“说得好，老板娘威武霸气！”

“老板娘姐姐真棒！”

“倚老卖老，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当心遭报应。”

“就是就是，且看苍天饶过谁。”

“一把年纪还出来作妖，到底图什么？”

“出来混，总要还，早晚遭报应！”

……

学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声说起来。

小玲的爷爷奶奶脸色也变了，这些学生都是些半大的孩子，万一他们出来给自己两下，自己不是白挨了？

“小玲你不知好人心你早晚会后悔，到时候有得你哭。”小玲爷爷丢下这句话，拉着小玲奶奶就钻出人群。

“啪啪啪……”小玲爷爷奶奶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响亮的鼓掌声。

他们那张老脸更红了，这活一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