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祁宁目光复杂。
静了许久,他缓缓开口,语气有些艰难:“你的心脏超负荷情况又严重了。”
“又严重了啊。”她低低出声。
声音不大,也出奇的平静,
祁宁知道。
她知道了,在他给她做检查的时候。
“我会想办法的。”
各自沉默许久,祁宁开口打破沉默,语气里,带着笃定。
向挽歌的反应却很淡然:“尽力就好。”
“不是尽力,是一定。”祁宁又重复看一遍。
向挽歌轻轻地笑。
视线落在前方,正有人朝着他们走来。
是一个很完整的家庭,爸爸妈妈孩子。
爸爸将孩子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来牵着自己的妻子。
三人一直在交谈。
距离有些近了,向挽歌听到这样的一段对话。
“爸爸,妈妈穿得不算少,为什么你还要用你的手心给妈妈暖手啊?”
“你妈妈怕冷,我当然要给她暖了,难不成给你这个臭小子暖啊。”
“爸爸这不是偏心嘛,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我说不是,你现在会从我的身上下来吗?”
“不会。”
“好了,你们父子俩,每天都这样不无聊吗?你也是的,他是我们的儿子,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
“不能,我的温柔,只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