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不想让傅承勋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就忍着疼痛自己下了车。
最后,还是晕倒了吗?
她下意识去看身上的病服,是祁宁所在的医院。
也是,她的情况只有祁宁知道,能这么快让她摆脱疼痛的,也只有祁宁了。
病服里的灯光很暗,向挽歌抬眸扫了一眼,病房里面没有人。
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水杯在右边,她抬起左手,够了好半天也够到。
正当她想到移过去一些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向挽歌以为,进来的要么是傅承勋,要么是祁宁。
但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顾暖阳。
这段时间,她跟傅承勋都没有去看顾暖阳。
再见到顾暖阳,向挽歌有些意外。
“伯母,你怎么来了。”
顾暖阳加快步伐走到她面前。
“小歌。”
她在向挽歌病床前坐下,握住向挽歌的手:“怎么生病憔悴成这样,都不告诉伯母?”
向挽歌抿抿唇。
“伯母,我没事。”
就算有事,也不是告诉顾暖阳能解决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告诉顾暖阳,让她担心呢。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才让我这么担心,这次,要不是我恰好来医院做检查,正好碰到承勋,我还不知道你生病了。”
向挽歌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顾暖阳对她,一直都是这样,关切中带着愧疚,因为傅承勋。
她都明白。
这个长辈,是自己母亲的好友,也是当年能够为了维护她,愿意跟傅承勋闹,愿意为她说话的人。
虽然最后也没有改变她入狱的事实,但她知道,这个长辈,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
看顾暖阳一脸担心,向挽歌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起手,主动的握住了顾暖阳的手,脸上也带起了一抹真情实意的笑:“伯母,你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事,就是现在有点渴,你能帮我的把水递给我一下吗?”
这句话,从顾暖阳进来她就想说了,
她口渴得不行,就连脖子都干得生疼,再不喝点水,她怕是说话都艰难了。
顾暖阳闻言,连忙将放在床头的水抬起来,递到她的手里。
见她喝完,又体贴的问了句:“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