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在祁宁看来,是很冷淡了。 “昨晚他睡得很晚。”他凝着她。 向挽歌垂眸,没有说什么。 祁宁接着说:“在你睡着了之后,他来找我了。” “嗯,他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 “挽歌,你不好奇他说了些什么吗?” 向挽歌扯起唇角淡定抬起头:“你觉得我应该好奇吗?” 祁宁跟她对视,相对无言。 片刻后,祁宁突然笑了:“还真是向挽歌才能说出的话。” 向挽歌抿唇不语。 祁宁却拍了拍衣服,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了,你没事了就好,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我今天早上还是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