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苏泽顿了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依言离开。
文姨在厨房里面忙碌,向挽歌还在楼上昏迷打着点滴。
整个客厅只剩下傅承勋一个人。
气场强大面容冷峻的的男人手放眉心轻柔,深不可测眸底是常人无法窥探的情绪,傅承勋回想着苏泽刚才说的话,再想到这一天他在办公室的等待,他的心里突然怒火四起。
向挽歌,你宁愿守着你那么一点倔强,残破的身体,也不愿意打一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一句服软的话,你就那么恨我吗?
恨到要与我这般誓死抵抗到底?
可是向挽歌,你到底凭什么?
明明是你害死了人,明明我只是让你下跪而已,你为何要这般?
为了一个下跪,为了所谓的倔强,你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想到之前的情况,要是苏泽不给祁宁打电话,要是祁宁不强硬的把那个女人带回来,那么现在,是不是就真的没有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