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着祁宁脸上难以置信的神情,向挽歌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我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我弟弟突发情况,我陪着他进了手术室,但是,当我站在手术室里,看着那些熟悉的环境,我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祁宁,曾经站在手术台上的我现在连进去手术室待着我都做不到。”
沉默,无止境沉默。
向挽歌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祁宁来说比她的右手废了还难以接受。
她静静地坐着,等着祁宁消化这个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宁终于开口:“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向挽歌摇了摇头:“不知道。”
“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没有。”出狱以来,她带着向煜,基本的生活都是问题,又哪里了来的钱去看心理医生呢。
祁宁低头沉默良久。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找心理医生看看。”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向挽歌,我告诉你,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你,你跟傅承勋的恩怨情仇也好,你其他的事情也好,我都随你,但是看心理医生这个事情,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