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着回了寝室,曹修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若无其事地打开电脑写作业。
旁边一个脑袋凑了过来:
“兄弟,不解释一下你昨晚什么情况?”
来自许慎的揶揄。
曹修言转过头,面带微笑:“这种问题你也要问,脑残?”
祖安人の问候。
许慎也不恼不火,只是比了个大拇指:“那你是真的牛批。”
曹修言没搭理他,开始写作业。
还有四篇论文要写,曹修言可不想因为这些情情爱爱耽误自己的正事。
毕竟……
六月一到,期末也就快到了。
这个学期曹修言的课程倒也不难,但是需要把这些课程进行再整理。
老刘知道期末复习时间紧张,也就没有紧着论文的事情。
比起写论文,曹修言还是愿意复习的,毕竟……
这玩意比较简单,论文太费脑细胞了。
迟茜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曹修言毕竟老农民,开荒垦田还是在行的。
这几天迟茜比之前黏人了很多。
有句话说得好,女人一旦被轧,就会变得很麻烦。
上次迟茜半轧不轧,就黏了他很久。
这次彻底轧完……
黏人是情理之中。
毕竟通往人心最短的路,是……
那条路。
不过曹修言却没有太过满足迟茜的要求,刚提裤子肯定要温顺些,现在这时候太温顺容易被戴上项圈。
太满足,容易出事情。
曹修言一边满足着迟茜的要求,一边劝导迟茜把精力和注意力放在期末考试上。
迟茜想当学生会主席,学习这一块是不能拉下的。
总不能……
学生会主席成绩倒数吧?
领导脸上也挂不住,这一点在人文学院体现尤为明显。
曹修言以这个理由,让迟茜好好学习。
主要是想给迟茜找点事情做,不然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什么损招歪点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就全都冒出来了。
这一点,是不能惯着迟茜的。
迟茜很聪明,她知道自己做什么,也知道做事情的尺度。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