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面。”温明真若有所思,“那她在十九中教多少年了?”

“十几年了吧。”龚文林想了想说:“听说她都快四十岁了,只是看上去年轻。”

张琳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确实是显得年轻,温明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继母,同样是快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

“对了,还有一件事,”龚文林捂着嘴,鬼鬼祟祟的说:“灭绝一直没结婚,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受了情伤,一直走不出来呢。”

温明真哑然失笑,“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龚文林嘿嘿一笑,“我家隔壁学长,他以前也是灭绝的学生。”

“……”

两个人聊了会儿八卦,很快又把话题转到温明真打的那个赌上,龚文林愁的满脸褶子,“真哥,咱们可是后天就月考啊,临时抱佛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抱。”

温明真闲闲道:“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龚文林眼神一亮,“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别的渠道?”

温明真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龚文林顿时明白了,他眼巴巴的看着温明真,双手搓成苍蝇腿,“都是兄弟,有这种渠道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温明真莞尔一笑,“瞎想什么呢?好好学习靠自己。”

龚文林顿时像被霜打的茄子,低着头叹了好大一声气。温明真权当自己没听到,喝完酸奶后就爬下来午睡,全然不知十九中的论坛从十分钟前开始,就炸成了一朵烟花。

十九中的考试一月一次,虽然依旧排考场算排名,但考的多了难免产生疲惫心理。本来大家都没把十月月考放在心上,结果冷不防杀出来个温明真,以至于连学校论坛都出现了好几条相关帖子。

作为当事人的温明真十分坦然,唯一可以称得上嚣张的地方就是在张琳来上数学课的时候主动拿着书离开了教室,看上去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猜测她将会在下周一的时候怎么站在国旗台下向着全校师生道歉。

“这是我问一楼的好学生借的数学笔迹。”龚文林把几个笔记本放到温明真桌子上,“话说真哥,你能不能有点儿奋斗的样子,好歹给我们点自信。”

月考就在明天,从周五下午到周六下午,半天考两科,因为才进行文理分科,所以政史地依旧是分开考试。

温明真翻着那本厚厚的作文书,漫不经心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

“可这是语文啊!”龚文林抓狂,“咱们现在不应该看看数学吗?数学它不香吗?”

温明真没忍住笑了下,她抬手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一摞笔记本,“放心吧,已经都看完了。”

不光是龚文林,就连收到风声的连茹都给她送来好几本数学笔记,说是文理科现在的数学程度还差不多,只是遗憾没能找到年纪第一的第一手资料。

温明真心想,本来是要给我的,但是我没要。

不过这话说出来恐怕会被连茹打一顿,温明真聪明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数学和英语都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剩下的文科项目对温明真来说就有些过分,她尝试了一下临阵磨枪,结果翻开书看了没几分钟就头昏脑涨,果断选择了放弃。

因为打赌的事情,温明真在十九中的名气更上一层楼,不过她名声不好,大家背着她设赌局,赌她是赢是输,倒是没人敢在她面前蹦跶。

温明真翻着手下的作文书,忽然对看过来的龚文林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事瞒着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郁怀信:她应该能考满分

以后郁怀信:这是个天才

昨天痛经,爬不起来床,实在抱歉呜呜呜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