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也是,反正这是别人家的事,与她无关,方诺觉得自己只做个吃瓜群众就好。
眼睛无意间瞥见一男一女往外挤,方向是走廊的里侧,做为刑警家属的方诺脑中警铃大作。
连日来,她跟附近病房的家属都算是混了个脸熟,这两个生面孔去单人病房那边干什么?难道是要趁乱偷东西?
就在方诺准备发挥多年练就的挤车神功,突破人群的时候,就听有人说:“行了,咱们也别耽误人家医生的工作了,都回去吧!”
刹那间走廊里的人开始退散,方诺紧贴着墙,才避免被再次挤回电梯间。
眼看着刚才的一男一女已经到了人群外,正顺着走廊往里走,眼看就要到端末的病房,方诺顾不得许多,左突右撞挤了过去。
“喂,你们找谁?”
女人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也不理会方诺,径直推门进了病房。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私闯民宅呢,我要报……”
“警”字尚未出口,举着手机跟着冲进病房的方诺也愣住了。
病房里空无一人,被子散放着,一角搭在病床下。输液管垂下来,一滴滴的药液顺着针头有节奏地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卫生间没人!”男人发出低吼,随即手指按向耳朵,“报告,端警官不见了。”
……
端末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在一辆车里,面包车的车厢经过了改装,一半的座椅被拆掉,安置了软床,她此刻就躺在上面。
车窗拉着帘子,跟驾驶室这间有挡板,看不到外面。但从窗帘缝隙透出的忽明忽暗的光线判断,象是晚上。
眼珠转动,端末看到了坐在旁边的修长的身影,以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你要带我去哪儿?”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