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听了,目光看向白妙烟,沉默了一阵才淡淡开口:“无寻她,她,她...”阿初嘴角轻颤,脸上全是心疼不忍。
白妙烟见此,倒是也拉着幻无寻的手把了把脉,只见根本无脉搏跳动,随即一脸惊讶的掀开幻无寻心口的衣裳,只见心口处有两刀交叉的伤口,虽没流血,却微微发紫泛着肿,白妙烟也震惊到了:“这...”
白妙烟不笨,随即看着阿初的脸,自然联想到了:“冰魄之心,冰魄之心,难道就是幻无寻的心?”
阿初听了点了点头,白妙烟接着开口,声音也发着颤,此时看着幻无寻那虚弱惨白,仿佛随时都会消散的样子,既有佩服,也有丝丝心疼:“所以,是幻无寻自己,是那天晚上剜心给你,你才恢复的?”
阿初听了,点了点头,此时难过的说不出一句话,眼眶更是红的包不住那要冲出来的泪水,白妙烟看着,眼眶也泛着酸涩:“她怎么有勇气,肯定很疼吧,她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阿初听着白妙烟的话,眼泪掉的更是厉害,可是如今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救幻无寻,想到幻无寻这么怕疼,那晚却能忍着痛将自己的心掏出来,阿初想到此,紧紧握住幻无寻的手:“无寻,你怎么这么傻?”
白妙烟看着阿初如此难过,倒是想起了聂桑:“初初,你别急,聂桑还在,我去问问聂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挽救,你别急。”
说着话就忙出去,可是到了隔壁,哪里还有聂桑的踪迹,白妙烟一脸不敢相信,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忙回身跑过来,阿初还在给幻无寻输着玄灵之气,希望她能好一点,可是她浑身冰冷,比冰霜还寒。
白妙烟看着,此时来不及说这些了,只能转身出去,直接去找了很多的碳炉放在屋子里,发现幻无寻似乎还冷的发抖,嘴巴里迷迷糊糊轻声唤着:“大哥,大,大哥!”
“阿初姐姐,我,我没有不信你,没有!”阿初听到幻无寻这喃昵自语的话,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泪更是掉的凶狠。
白妙烟听着,也愣了愣,眼眶含着泪,深吸了一口气,又出去找了好多的灯笼过来挂在屋子里,屋子里的温度倒是升了不少,幻无寻才沉沉的睡了过去,白妙烟看着盯着阿初,目光不肯移开一点的阿初,叹了口气,倒是自觉的没去打扰。
坐在院子里,思考着该怎么才能救幻无寻,肉芝芝熬好了药,倒了两碗出来,看着白妙烟在哪里发呆,满脸疑惑的走过去:“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出什么事了?”